“这里面除了拓跋泓还一头雾水以外,其他两人也都笑着应好。
“我可好久没玩过酒令了,”王隰和笑着说,“趁着今天大家都在,的确是个极好的机会。”
拓跋泓问道,“你们说的是什么啊。”
赵令璋转头跟拓跋泓解释一通,拓跋泓勉为其难的明白了,“你们玩的怎么这么没意思,这喝酒要配上骑马射箭才叫热闹。”
赵令璋听拓跋泓这样说撇了一下嘴故作生气,“那你别玩了,我们不带你。”
“哎呀呀。”赵令璋以这样拓跋泓立刻就老实了,“我玩,我玩。”
“这个有意思。”
赵令璋一笑,又看向几人,“那咱们玩什么令?”
苏逢春腼腆一笑,有些不好意思,”我是第一次玩,咱们就玩个简单些的可好?“
“对,玩个简单的。”拓跋泓听苏逢春这样说简直就是正中他的下怀,连忙跟着附和。
“那咱们玩划拳令可好?”王隰和沉吟一阵,然后提议道。
“就是两个人对猜,一个人喊数字另一个人就出拳伸指,如果一人喊出的数字,另一个人用手比划出来了,那就算是猜对了,另一个人喝酒。”
苏逢春心想这个不错,既有特色又不用背诗词。于是果断应好。
“不过,既然输的要喝酒那不如些烈的?”拓跋泓这会儿又蠢蠢欲动,毕竟这梅子酒对他看来说简直就如同果汁一样,实在是没意思的很。
三个姑娘都不是能饮酒的,摆手拒绝。
拓跋泓只好把主意打到王从钰身上,他屁颠屁颠跑到王从钰的身后,然后引诱道,“如何,王公子?”
“咱俩来点。“
“光喝梅子饮有甚意思,姑娘家家的。“拓跋泓拍了拍王从钰肩肩膀,”咱们爷们就要整点白的!“
王从钰其实也不善饮酒,不过还没等他拒绝拓跋泓已经把自己架起来了。
若是王从钰拒绝,就显得太不“爷们“了。
平时倒也无所谓,王从钰并不是在意别人评价的人。但是这会儿苏逢春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王从钰实在是说不出来一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