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隰和默了一瞬,“是有人托我打听的。“
只是这样的一句话,王隰和也没有说具体是谁。在座的都是朋友亲人,若是王隰和不说只怕是不能说的人。
王从钰和赵令璋都是人精中的人精。王隰和都已经言行至此,自然不再多问。
只不过苏逢春和拓跋泓就不一样了。
他们的兴致已然被王隰和勾了起来,见王隰和三缄其口也不说是谁。二人便异口同声地询问,
“是谁啊。“
王隰和叹了一口气,似乎知道苏逢春和拓跋泓这两个人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只好直白的说,“我不能说。“
“哦。“
苏逢春闷闷的坐了回去。她虽然心里好奇,但是王隰和都这样说了她自然不会再去过多的追问。
但是显然拓跋泓是没有搞清楚事情的性质,还问道,“为什么不能说啊?“
赵令璋在一旁眉毛一皱,扯了扯拓跋泓的衣袖,“哎呀,你怎么话这么多。不能说就是不能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拓跋泓被赵令璋这样训斥一顿以后才老老实实地坐下来了。
这拓跋泓实在是一个桀骜不驯的性子,就是连当今圣上讲话他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唯独赵令璋能管住他。
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皇帝也就默许了拓跋泓跟在赵令璋的身边。反正他膝下儿女众多,拓跋泓要娶哪个对于皇帝来说都是一样的。况且漠北之地到底是比中原苦寒得多,他也不忍心最得宠的女儿过去受苦。
之前皇帝倒是属意二公主福殷帝姬嫁去漠北,那是因为当时漠北有消息说可汗有想传位拓跋泓的意思。
可是后来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拓跋泓来京城这样就漠北那边也没说过什么,大有放任不管的态势。
况且漠北可汗座下有四位儿子,个个出众。拓跋泓虽然是嫡子却不是长子,而且除了一开始有点拓跋泓传位的消息以外,后面是再无声息了。
倒是拓跋泓的哥哥据说在漠北颇受器重。
若是拓跋泓成为不了漠北的可汗,那皇帝的女儿嫁过去也就是一位皇妃。那么母家更为高贵的福殷帝姬的母亲德妃肯定是不愿意的。
如此一来,赵令璋倒是一个极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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