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六儿的神情很微妙,时不时地抬头看一眼贺西问,又看了看明曦,一双通透又深邃的眼睛似乎看出了点什么东西。
吃完饭后,贺西问就找窦淮说,他想到窦淮的书院里读书。
贺西问一直都知道窦淮是个好老师,以窦淮的学识,教书简直是杀鸡用牛刀。
窦淮倒是对从前的事情丝毫不在意,听到贺西问这么一说,便点点头,然后问他住哪里,有没有地方住,如果没有地方住,倒是可以在书院住下。
这些年明曦的努力方向就是搞书院,用医馆赚的钱来填补教育的窟窿。好在皇帝的面子大,知道了明曦善举后,在朝堂上提了两句,不少官员为了在皇帝面前表现一下,纷纷慷慨解囊。
明曦的书院前立了一块石碑,谁谁谁捐赠书院多少银子都会记上去,不少人都为了登榜不惜银两。
书院也一再扩大,现在已经变得有模有样地了,前庭是书院,后庭是宿舍。男女分开,有巡逻的下人和打更的。
贺西问就到书院去读书去了。
但是没过多久,贺母上京来看贺西问,发现贺西问没有去国子监念书,发而跑到窦淮这里念书,顿时气了个踉跄。
立刻就脱下一只鞋子跑去找贺西问问话了。
但是这一回,贺西问却三言两语就安抚住了贺母,贺母走的时候满脸喜滋滋的。
六儿喉咙发紧,有些莫名晦涩地开口道:“我猜是他主动去帮小蝶送信,写信的,为了见你一面。不然为什么放着国子监不去读,反而跟着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