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般日日宴饮已经连绵半月了,还是保重身子为好,妾身给您煮了……”
钮祜禄氏的话尚未说完,永珹便抬手不耐的打断了她。
“废什么话,爷们高兴,多喝几盅,既是应酬,也是结交人脉。
你这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懂,就莫要说些扫兴的话了。”
当着下人的面,被永珹如此拂了面子,钮祜禄氏一时不忿,倔强道,“郡王爷当真只是应酬吗?
怎么今日妾身闻到郡王爷的衣裳,似乎沾染了些脂粉香气?”
永珹哽住不语,没想到这钮祜禄氏看着病病歪歪的,这鼻子倒格外敏锐。
也不知道瑶嫔身上涂的是什么香粉,他都喝了那么多酒水以作遮掩了,可隔着这样的距离,还是被钮祜禄氏给察觉到了。
只是永珹是不可能将真相告诉钮祜禄氏的。
他状似酒醉,不甚清醒的发着脾气,“哪个酒楼里,没些端茶倒水的姑娘们,许是她们身上的味儿沾到我衣服上了吧。
我今天高兴,多喝了几杯,身上味道重,就不去你房里了。你早些安置吧,下次不必再等我了。”
说罢,永珹漠然转身欲走。不过迈出两步远,他好似又突然想起什么,停驻转身。
钮祜禄氏原本幽怨悲伤的表情迅速止住,换上了一抹浅淡恬静的笑颜。
“郡王爷还有什么要吩咐妾身的吗?”
永珹抿了抿唇,“我让宫中的席太医将你的药方改良了一下,添加了几味珍贵的草药进去,你回头记得按照方子吃。”
说完,他又急急的补充道,“你身子弱,上次席太医替你诊脉过后,说你不易有孕,须得好好调养。
不过,总归在我前头成婚的四哥和五哥都还没有子嗣。
你也别着急,先慢慢养着。我的嫡长子,还是要出自你膝下的。”
钮祜禄氏羞红了脸,温驯而又感激的欠身,柔柔道,“多谢郡王爷体谅。
妾身……妾身一定尽心调养,不辜负郡王爷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