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阮宜棠挂完电话。
陆君暮收到对方两个字【有事】,心情瞬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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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里树上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他看向树上鸟儿都成双成对,就他一个是单身狗。
天理何在?
祁之辞刚从外面回来,带着一堆齐婳爱吃的零食,“二少爷,二舅子…”
陆君暮看着欠扁的某人,一把将他怀里的零食抢过去,打开吃了几口。
“你…这是我给我媳妇买的,你要吃自己去买。”祁之辞将袖子撸起,想要打他。
陆君暮冷冷看他一眼,“你打,婳婳的肚子孩子直接姓陆,你一辈子打光棍,以后我是你二哥。”
祁之辞憋屈地放下手,狠狠地叫了一声“二哥。”
某人大摇大摆离开。
祁之辞瞪了他一眼,陆君暮,你等着哼!
这一幕落在对面楼上的齐婳眼里,她一边吃着坚果,看向正在练字的自家大哥。
“哥,我有件事需要和你说。”她轻轻说道。
她大哥站在那里就是一幅画,只敢远观不敢亵玩。
这就是从小被帝都名媛想嫁的人,要知道小时候她可收了不少好处,有这么个哥哥她可以横着走。
只是她很怕他,可是现在她有嫂子了,就像现在可以肆无忌惮吃零食。
他微微俯身,手执毛笔,墙角有一株青竹从窗户伸入,恰好影子落在他的身上。
身姿如竹挺拔,宛若仙人。
写完那一瞬,视线落在地毯上坚果的外壳,气息微冷。
齐婳不以为然,还在继续吃坚果,两腮像小松鼠一般进食。
“哥,你先别生气。”她立即坐稳,将零食放在一旁的小桌上,“我嫂子爱吃,我也替她剥了一些。”
陆珩礼淡淡扫过,墨眸深邃不见底,“嗯。”
嘻嘻,果然这招好使。
嫂子就是她的护身符。
“哥,监狱那边传话过来,那个女人服药死了。”齐婳淡淡说道,“但是我总觉得不对劲。”
书桌后的人放下茶杯,低头看向书桌上的海棠图嘴角上扬。
“尸体记录中那女人做了一个动作,左手伸出了四个手指头,可面容却是安详的。”齐婳凝重说道,“我怀疑嫂子这几次出事,这里面还有其他人。”
陆珩礼看了一眼院中的她,眉头紧锁,“这件事我知道了,先不要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