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媳妇,爷爷最近写了一幅字你来看看,提提意见。”陆臻北说道,又瞪了瞪某人,“你一边去。”
阮宜棠乖巧点点头,直接随着老爷子去书房。
留在原地的某人一脸凌乱,陆珩礼淡淡看了一眼又亮起的电话,再一次挂掉。
司宅,司屿舟走来走去,舒玉婉第一次看他这般暴躁,“小舟,你走地母亲头疼,出什么事了?”
司屿舟不想让母亲担忧,又看了一眼大门,“我哥还没回来?”
“你哥最近一直在忙,军队年底事务比较多,你父亲之前一些老人会过来坐坐。”舒玉婉回答,但又感觉不对劲,“语儿出事了。”
司屿舟再也忍不住,直接将事情告诉她,“妈,妹妹受委屈了,我们把妹妹接回来,陆珩礼他对妹妹不好,让妹妹踹了他。”
舒玉婉直接站起来,看到一旁的鸡毛掸子,“你妹妹一人去苏城,我就知道她受了委屈,果然就是。”
“妹妹一个人去的,那个姓陆的就不是好东西,我要去接妹妹,哼…”司屿舟说了一句就往外走。
舒玉婉也立即跟上,“我也去,我要和陆老爷子说说道理,他孙子不喜欢我女儿,何必继续这段婚姻呢?”
母子两个匆匆出了门,府里的人一脸惊讶,要知道夫人年轻时就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从来不会受委屈。
在京北舒家可是掌上明珠,在这里老爷在世也是宠着的。
管家看了一眼,随之叫人赶紧打电话给大少爷。
——
窗外月儿挂在树梢轻轻摇晃,流水潺潺,鱼儿时不时跃出水面。
假山耸立在竹子之间,竹影倒映在水面。
阮宜棠扶着老爷子走过一道圆圆的拱门,一块繁体“云霜”红色的牌匾就静默在竹影之间。
两人一边走着,老爷子忽然一笑,看到这里的布置,“竟然走到这里了。”
她环顾四周才发现这里她从来没有来过,他们此刻站的这个位置正好是宜城的方向,是整个老宅最好的地理位置。
而这里布置与她小时候在阮宅的布置很像。
夜里忽然传来一阵风铃的声音,她往远处一看,原来房檐角上挂了风铃。
“在苏城胡宅里也有同样的风铃。”她轻轻说。
陆臻北看了在夜里摇动的风铃,眸子微微眯着,“你祖母说,风铃响起,那是亲人的思念。”
她瞬间沉默几分,又笑了笑,“爷爷,如果祖母和您真的在一起,你会不会少些遗憾呢?”
“不,她从来没有离开,一个人第一次消失是生理上的死亡,第二次是社会层面也就是葬礼的告别,第三次则是亲人的遗忘,可是我们并没有遗忘她,她永远都在。”老爷子说道,“悲伤过后,人始终要勇敢朝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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