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好像只有大哥才能压地住,哼。
舒言韫有些搞不清头脑,看向他,“怎么回事?”
“舅舅,还没来得及和您说,这丫头是我哥认的干妹妹,我也才知道。”司屿舟直接翻了个白眼,“这臭丫头还没叫我哥呢。”
祁之辞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刚才群里的消息他知道卫阳回公司肯定坏事了。
果真就是。
舒言韫一听乐地合不拢嘴,又看向小丫头,“丫头若是对烧制琉璃感兴趣就到我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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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之下,她心里流过一丝暖意,看向这个老人慈悲的眉目,莫名想起了舒玉婉,“谢谢…舅舅。”
对面的人不由得激动几分,一连喝了几杯酒,“好好好。”
祁之辞看了一眼许久不见的齐婳,这丫头这次见到他怎么很安静,这莫名转了性子,他有些不习惯。
菜开始纷纷上来,基本都是一些清淡的菜,偶尔有几道麻辣的菜。
上了红酒和冷的饮料。
陆珩礼若有所思看了一眼她的眼神,他的小妻子想喝冷的葡萄酒。
阮宜棠勾勾唇,这红色的葡萄酒应该是不错,听服务员说是老板的珍藏。
她舔舔唇,小手刚刚落在酒瓶上,只差了那么一点点,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将酒杯拿走。
“喝温热的汤就好。”陆珩礼看着她嗔怒的表情,有些不开心的样子像是在向他反抗。
齐婳以为两人有矛盾,“哥,葡萄酒嫂子可以喝一些,度数又不高。”
她也赞同点点头,馋地不行了。
男人无奈摇摇头,小丫头像家里娇憨的那只猫儿,“你今天好像是生理期,不能喝冰的,乖。”
祁之辞默默移开眼睛,这场景真辣人眼睛。
还吃什么,狗粮满满的。
他又为阮宜棠又盛了一碗汤,旁边又放了一个碟子。
她只好乖乖喝汤,只是他怎么知道她的生理期?
侧头看一眼男人,他神情专注,如静默的孤山,弥漫着淡雾,正细心替她剥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