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自然是因为檀千焕来找她,害怕是怕冉浅兮护着他,如果被百里庸知道,就只有万劫不复的下场。
黄昏—
冉浅兮在仓房中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檀千焕真的像变了一个人,说不出哪里不对,却觉得陌生。
“义父到底是怎么了?”
她绞尽脑汁想不明白,胥远朝却生了大气。
“胥远朝这次气生大了。”
她喃喃自语的走出仓房,直奔胥远朝房间。
胥远朝房间灯关着,她悄无声息的推开门,他正摸着剑穗发呆。
“侯爷。”
听到这淡淡的一声称呼,胥远朝把头转了过来。
“兮儿…”
冉浅兮慢慢关上门,没有一个人发现她进去。
“侯爷看剑穗干什么?”
胥远朝一笑,看着云淡风轻,心间却万分沉重。
“看着好看,拿出来再看看。”
冉浅兮拿起剑穗坐到他的腿上,他温柔的眼神似要把自己融化。
“那你怎么没用啊?是不是和你的剑不搭啊?”
“很搭,不舍的绑而已。”
冉浅兮手拿剑穗,轻轻环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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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远朝今天生气了,所以过来哄你,贴不贴心?”
听着不同以往的称呼,胥远朝心中反复回味。
“贴心。”
话音才落,冉浅兮便深深吻了过来。
胥远朝浑身一顿,抬着手不敢抱住她,内心挣扎片刻,实受不住技巧与攻击,紧紧环上了她的胯。
她抬起脖子,胥远朝得到信号后痴迷的吻了上去。
就这样没有烛光没有灯火,哪怕借着月光,冉浅兮的上衣一点一点褪到腰间,裙子缓缓掀到胯上,也没人知道二人在房间里翻云覆雨的拥有着对方。
欢爱结束后,胥远朝抱着她疼爱的摸着,二人衣服还没穿好。
“我想要一句你的实话。”
“远朝想要什么实话?”
“是我带给你快乐更多,还是檀千焕?”
冉浅兮一愣,这要怎么算。
以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