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一直伴随着我，所以我没有注意到他曾经给我的细节。

比如他在戈壁滩上那一晚说的话。

当时我觉得很难过，焦急地回答他，“如果你消失，至少我会发现。”

是的，毕竟我一直以来都追着他跑。

如果闷油瓶消失，我肯定会发现。

这一晚上后，虽然我没有刻意去想，但我总感觉我们的关系应该更近了一点。

再后来，闷油瓶说带我回家的，在那样的情况下，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但我当时就想什么都不管，直接带他离开。

如果早知道他曾经就已经给过我信号，我大概也不会走了那么多弯路，还给自己洗脑说我们只是兄弟。

所以现在，就算不要脸，我也不想放开他。

半夏显然不理解，“不是胆大？那……是胆小？”

“也不是。”我摇头，“这要从后来他认识的过往说起，很长很长，时间跨度都有十几年了。”

闷油瓶闻言转头看过来，低头想了一下，“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