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需要任何赔偿,只接受书面形式的道歉,如果你们不愿意接受,那么我们只好通过法律形式,要求你们登报道歉了。”
黎钧寻一段话堵回去任何形式的赔偿,他尊重孩子们的选择。
经理也知道这事不能善了,张贴道歉信对他们的生意会造成极大的影响,但不得不认栽。
眼前这个人的气质看起来就很严肃认真,出门连名片都准备好了。
他有预感,如果不及时答应他们的条件,眼前的这人说不定真的会去找律师。
“好,我答应你们。”
说完就要柜员去拿纸。
围观的人见事情就这样了结,还觉得意犹未尽。
没有什么热闹看了,人群渐渐散去。
一身形强壮的大叔不退反进,走到黎钧寻的身边问道:“兄弟,你是老师?”
他看上去也就比黎钧寻年轻几岁。
“是。”
这也没什么好瞒的,黎钧寻回答完,让何夏去写道歉信。
这孩子语文好,写个道歉信不在话下。
说实话,他还真不放心鞋城的人去写,到时候避重就轻的,根本达不到澄清事实的目的。
那大叔就差和黎钧寻勾肩搭背,认真地问:“你们人民教师都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啊?”
埋头写道歉信的何夏笔一顿,差点写错字。
这位大叔是来取教育经的?
黎钧寻没有这么直白地发问,他试探地问:“您家里有孩子?”
“是呀,有个女儿,性格文静过了头,都怪她妈太宝贝她了,怕孩子早恋,孩子在学校的事情一天能问个七八遍,孩子烦了,在家还发了脾气。”
黎钧寻皱眉,简短的几句话,他首先分析出的就是家长的控制欲太强。
“孩子需要有独立空间,像不能偷看他们的日记,一次偷看,就会产生信任危机,孩子可能永远不会相信父母。”
黎莉在旁边接道:“曾子杀猪的故事。”
黎钧寻继续说:“孩子还需要独立的空间,你女儿多大?”
“十一岁,刚上初一。”
黎钧寻点点头:“刚上初一,学习压力增大,如果父母再管得严一点,像这种文静一点的小姑娘,很容易抑郁。”
何夏“咦”了一声,她听见他们沟通,一时分了心,字写岔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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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好是草稿,到时候鞋城的人还需要打印。
那大叔眉头紧锁:“那可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