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过后，商户和普通百姓们，自然也就知道了他们的厉害，闻之色变，一准儿一个比一个变得更老实。

杜方慧没想到，秦妍居然知道这么清楚。

要知道这些事，就算是在他们内部，也不会有人故意摆到明面儿上讲这些，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那种…

杜方慧被说得有点脸红，干咳了两声说道：“那都是他们干的，我和亦辰并不这样的。”

“噢？？”

秦妍在听到这话之后，险些笑出了猪叫声，然后就开始一条条罗列杜方慧之前干过的事。

“半年多前，你接受了一家钟表行老板，送的一枚镶钻的女士小手表，把他那因参加反倭游行而被抓的小儿子给捞了出来。”

自此以后，杜方慧就宛如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不过捞人那种事情，毕竟略有些难度，杜方慧的职位不高，到目前为止，的确也就只做了一次。

毕竟游行也越来越少，再加上还有其他同事们也都盯着这个发财机会呢，杜方慧很遗憾没有再捞到机会。

不过，耳濡目染之下，她渐渐也就学会了跟普通同事一样开始“欠债”。

“三个月前，你在一家美发沙龙烫头发，假装无意间提及自己是76号的身份，成功获得免单。”

哪怕老板嘴上一直说，看美女你长得太漂亮啦，这才不收钱的。

实际上究竟怎样，大家全都心知肚明。

“两个月前，你请几个朋友去某饭店吃饭，故技重施，不仅一分钱没出，还额外多得了两个赠菜。”

“一个月前，你……”

“唔——”

这是秦妍花了一个积分，就能轻松拿到的边角料小八卦，在她说得正起劲的时候，忽然嘴巴被人给捂住了。

杜方慧的俏脸黑成了猪肝色，快闭嘴吧你！

“好了，这事过去了。说吧，你今天找我究竟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