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来不及推搡,就被另外两只大掌抓住,固定在身两侧。
面贴面,鼻尖相抵摩挲。
终于,夏怀夕说出关灯后的第一句话。
“热。”
“我帮你脱。”
夏怀夕静静躺在那儿,眼睁睁看着江川柏立起身子,褪去白色背心扔至角落。
紧跟着弯下腰身,双手探来......
“笃笃笃。”
“妈妈,妈妈。”
人影重叠,这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俩人均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下一秒迅速分开,默契十足地埋头找衣服穿上。
二柱揪着大柱的衣服,两眼泪汪汪的,只敢直直盯着门板不敢回头。
漫长的等待后,灯光亮起,房门终于打开。
只不过开门的江川柏,看起来并不高兴。
.......
江川芙闷闷不乐的状态,在得知祝敬承住在县城忙工作时,得到了转变。
一如之前那般,又是每天元气满满,笑容满面。
趁着夏怀夕去部队没回家的时候,她找到了隔壁院子门的备用钥匙。
江川芙见过钥匙,听夏怀夕说过是当初祝家老爷子离开之前,留给她保管以备不时之需。
再次进入这祝家宅子,江川芙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太空了,都没有人,只有她。
小主,
祝敬承搬走了,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东西可以让她拿去洗。
柜子里倒是还有些,但她不敢擅自拿,怕给洗坏了。
思来想去,也只能拿了鸡毛掸子和扫帚,清清落灰。
翌日。
夏怀夕回来了,江川芙提出想去县城店里帮忙的事。
“嫂子,我就星期日去,你放心,不会耽误学习的!”
昨晚上没睡好,夏怀夕有些犯困,但还是仔细思考了江川芙这个问题。
想起前段时间她除了闷头读书,就是发呆的状态,夏怀夕想着还是同意了这件事。
店里的生意很忙,除了要消耗脑力,还得消耗体力。
一天下来,回家只会倒头就睡,没空想其他杂七杂八的事情。
“可以,正好我周日又有一家店要开张,人手不太够,到时候你先去帮忙,不过可能会很累。”
“没事,我保证给你整得得稳稳当当的!”
周日。
夏怀夕在完成剪彩仪式后,便赶去了县图书馆。
很多试题资料她得去再去找找,说不定考场上会考到,顺便也可以在馆里好好复习。
结果一待就是一整个白天。
从图书馆出来去找江川芙一起回家时,却发现了不对劲。
早上还一道高高兴兴出门的人,现在却挎着一张脸,失魂落魄地呆坐在店里。
问了其他店员才知道,下午没客人的时候江川芙出去了一趟,再回来就是这模样。
回家路上,夏怀夕尝试着问她究竟去了哪儿。
然而江川芙却是扯起嘴角笑笑,仿若无事发生,“没事嫂子,我就是上厕所的时候,和人吵了一架,结果没吵过人家觉得丢人。
嫂子,你放心,过个几天我就好了。”
看出她这是不想说,夏怀夕也不再继续问,可心里隐约觉得或许还是与祝敬承有关。
晚上,夏怀夕打了电话给江川柏,说起了这事。
“你和妈说了吗?”
“没说呢!这要是让咱妈知道可能和祝敬承有关系,她肯定得连夜找人去讨说法!”夏怀夕丝毫不怀疑这种可能性,护崽江妈妈可真会做出来。
对面没再说话,夏怀夕还以为是电话被切断了,结果下一秒就听江川柏传来声音。
道:“就应该让妈知道,肯定是祝敬承弄的,让妈去找祝敬承要说法......”
“......你可别火上浇油,这事还没确定就是与祝敬承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