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不收你钱治好你妻子,但是得麻烦你坐在一旁安静点。” 夏怀夕往后退了两步,但依旧冷眼镇静地与其对话。
这种不讲理的人,前世她看多了,以前还可以叫保安,现在可没有。
诊所面积又小,还都是老弱妇孺,若是激怒了,很可能出大事,只得尽量顺着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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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治病不用花钱,张奎这才心满意足地坐回位置。
他张狂地抬头扫视了一圈躲在大门边上的老老少少,见个个胆小怕事,甚是得意轻哼了一声。
夏怀夕将人搀扶到里间,让刘燕将衣服都脱了好仔细检查。
脱下衣服后再查看,果然如夏怀夕所料。
烟头烫伤、淤青、细长疤痕交错遍布,衣服底下没有一寸好!
新伤底下是旧伤,也不知道这女人这些年是如何生活下去的。
只见刘燕抬头看来,眼神中充满感激,却又有些麻木,嘶哑着声音地道:“医生,我还有点钱,你就给我最便宜的止疼药吧,是生是死我都回去,不会赖在你这儿。”
“那些话都是骗你丈夫的,都是些皮肉伤,这些药按时用上,很快就能好。”
正当夏怀夕想要劝说刘燕早早从那男人身边逃走时,里间房门忽而被人猛烈拍响,催着人出去。
无奈只好开门,下一秒刚看见人影,那张奎就如拎小鸡似的一把抓起刘燕就要走人。
“等等!”夏怀夕慌忙之下,出声阻拦。
张奎微眯着眼睛,危险地看向她,“怎么?说话不算话,和我要起钱来了?”
诊所内的气氛顿时剑拔弩张,门口围观的人群里也是个个神经紧绷,那对兄妹相视一眼,默契地走出诊所,躲在门外继续围观情况。
就在众人以为夏怀夕会说出什么维护的大道理时,却见她忽而抿唇一笑。
自在地搬了条高脚板凳在柜台后坐下。
随后才看着那张奎,扬言道:“不收钱,但我要给你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