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
他逼近她,面目阴冷:“你跟他不可能,死了这条心。”
她毫无畏惧的迎上他的目光:“我的心早就死了。”
时仲元正要发怒,后头医生赶了过来。
他警告的斜了她一眼,退到外头去抽烟。
他不在乎她,她也不需要他。这很好。这段婚姻原来就是将就勉强。伸手将领带用力扯了扯,令胸口那堵气能透出来。
把烟蒂丢进垃圾桶,从窗户看着赵桢开车离开,心里那股烦躁越盛。时仲元不得不承认,即便他并不在乎,然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来挑衅他的婚姻,实在叫他不快至极。
医生说梁微只是牵扯到了伤处,影响并不大,却不适宜再有大幅度的动作,这几天卧床休息很重要。
待医护人员都走了,时仲元单手将门关上。
梁微背对着他,将薄毯扯到耳朵上方,显然是无视他,不愿和他有交谈的意思。
他绕过来,站到她的正面。
她闭上眼睛。
“你最好现在跟我谈,否则我就去找赵桢来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