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大院,虽不比那城里头的富绅家要来的讲究,却也占地不少。
“真宽敞啊!”
刚一进院里,秦秋月就忍不住感慨。
连周建文也说道:“可不是,这孙家可真有钱啊。”
虽然邻村,大家知道孙二旺家有钱,但也没几个人来他家屋里头瞧见过。
可即便这么有钱的人家,还不是落得个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再看跟在后头的满满,怯生生害怕的模样。
她甚至还能感觉到身上被抽鞭子抽藤条,和被东西砸所形成的疼痛。
她害怕这里,进来的一刻,小脸就变得煞白。
秦秋月回头瞧见她那模样,连忙问道:“满满,你怎么了?”
小家伙不说话,煞白着脸,只是恐惧的摇摇头。
虽然满满表示没事,可秦秋月还是不放心,牵上满满的手,“来,我牵着你。”
他们问了满满,她睡觉的地方。
小家伙指着侧边的房间,看向秦秋月。
夫妻俩疑惑,因为这房子瞧着设置格局,那主人家房间应该都在主屋这里,这偏房瞧着就像个杂物柴房之类。
而正如夫妻俩所想,推开满满指着的门,那里头,是个柴房。
柴房里头,除了放了一丁点干柴之外,旁边还放了一张小床,床上单薄的棉被,底下则是铺了层稻草,瞧着极不暖和。
秦秋月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张床,床上还有小孩的衣裳,就是满满的。
她问:“满满,这就是你睡觉的地方?”
满满点点头,乌黑的眼睛,透着哀伤。
“这……这怎么可能呢?”秦秋月有点不敢相信。
这孙家再不是人,也不至于让孩子睡在柴房吧?
她连忙上前,看着那冰冷的小床,这样的床单被罩,如何暖和?
她又看看满满,孩子睁着无辜大大的眼睛看着她,似乎已经习以为常,没了旁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