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冒绿光,盯着我的“饭”,麻木的四脚扑腾一阵站起来,一头扎进石槽,大快朵颐!
我的崽儿也踢踢踏踏地跟上来,精准无比地咬住奶头,咕唧咕唧吃得欢快。
那一拉一拽的力道,乘以2,令牛菊花一紧,头皮发麻。
干饭的劲头生生被刺激得少了一半。
一胎二宝,身为功臣,我以为牛生圆满,至少能再活几年,没想到——
胎盘,五天了,都没下来!
【哞——】
小兽医千叮万嘱的注意事项啊,我这不记事的脑子都还记得,主人全当没这回事……
莽子有犊万事足,天天呼朋唤友地出去浪,压根不管家里的事。
他那老婆子脑子不太灵光,除了把棚子里打扫得亮堂干净,一眼都不敢多瞧我。
【哞!】
我发烧了啊!
【哞!】
我肚子嗷嗷疼啊!
【哞!】
我的崽子都没奶喝了啊!
【哞!】
小兽医你在哪儿呢?救命啊!
又过了两天。
我红着眼睛努力干饭,突然浑身一个激灵,四肢僵硬地倒下去。
没注意已经长大成M号的老二挤在后头吃奶,压得小东西哞哞乱叫。
动静可谓是地动山摇,总算是惊动了提着一筐子鱼回来的莽子。
【哎呀!】
他拍大腿,一脸急色。
【怎么了这是?!我的钱啊!】
【哞……】
我脑子昏沉,声音都听不大清了,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在我脖子下头扎针。
【哞——】
我:小兽医来了?!
妈的,技术感人,一针没见血,针头在肉里来来回回,疼死牛了!
【哞——】
换人!换人!
妈的,谁又在捅老子P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