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生生的把孙厂长架在火上烤嘛，这个年代研究食品的人不多，村里要么就是年纪太小的姑娘，要么就是拖儿带女的阿姨大婶，那些汉子都是只能干干体力活的，在村里找，逗他了吧。

你说在魔都找，可能会找到，但是要花大价钱呀。

配合要看时间，更何况机器刚投产没多久，都是百废待兴的状态，看胡小芳不配合，孙厂长和那位人物，只能先回到宾馆去，先补上一觉再说。

不管是国营还是政府单位，做了官的人总会自带一股官腔，一路上孙厂长被骂的狗血喷头，也不太敢还嘴，不过要是有机会，孙厂长还是会挺胡小芳，帮她说好话的，这姑娘这一路是真的不容易呀。村里的外贸单全是他谈成的。

现在她可是魔都的常驻，可以及时通知厂里参加外贸会，拿更多的单子给她争光。

魔都食品厂的齐厂长今天脑抽，已经想要知道今天胡小芳有没有行动，那个仓库搬空了多少，谁知道一开门，一股子杂七杂八的味道扑鼻而来，他也要吐了。

不过他确实发现有人翻动过，想必肯定是在胡小芳。这样子让一个小姑娘理完了再卖总是有些过意不去的，于是他真的差使了些人去整理仓库了。

“胡小芳同志，你为什么不早说，仓库这样子，我哪会让你就这么拿出来卖，里面好的坏的掺在一起，你有些品都不熟悉，价格估计都开不了。”

“齐厂长，我可能要每天晚上搞清了后，再和你核对好了数据，再做活动。我怕出问题，所以……”

他们正聊着，孙厂长这边讨骂完，在宾馆里哪还能再睡的着，于是叫了车又奔了魔都食品厂，找到了胡小芳，想让他成为先进工作者，登报的噱头，做通思想工作，他的那关一定要过呀。

这不，撞在了一起，孙厂长不小心听了墙角，于是问起了齐厂长找咱们的胡小芳啥事。

“你是说，她又要卖你们厂的尾货了嘛？”

“孙厂长，你来讲讲这姑娘，你们做同事多年，她究竟有没有能力，可以做这件事情。”

“这真难说，那时候我们村里的滞留货，全是她卖的，这次吧，还是看齐厂长的想法，敢不敢用这个人。”

“这小同志，性子以前是有些慢的，但是是个挺负责的人，现在在魔都待了这么久，我觉得性格上肯定是有变化的，但是具体哪真不好说。”

“这先进，你要不早点给了得了，毕竟这外贸单，还是她谈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