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兴业,他出来了,你有话就说吧!”
杨兴业看着一身干净利索,还有人关心的姜千河,再想想自己的境遇,气不打一处来。
凭什么他一个罪魁祸首可以过得如此滋润,而他一个受害者被赶出家门连个落脚之地都没有?
越想越发的不甘,冲着他就扑了过去,“姜千河,你个小畜生,竟敢害我,我弄死你。”
吓得姜千河抱住姜玉清,尖叫起来,“二叔,救我。”
姜玉清伸手拽住了杨兴业的手,怒视着他,一字一顿严肃道:“我警告你,别动手,你可是打不过我的。”
安晨跑过来,装模作样的护着杨兴业,“别动我儿子。”
“你们愿意好好说,咱们就好好谈。不然,就把他带走,随你们处置,反正他也活不到过年。你们三个黄泉路上正好可以做个伴。”
“我说,给我们五十两银子,此事就算了结。”安晨道。
“我也说了,要钱没有,要命就一条,你就拿走。”姜千河一脸惊恐地松开了手,退后一步就往院里跑。
被姜玉清反手拉住,“自己做下的恶,就得自己面对,你跑什么。”
“二叔,你放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可是我也悔呀!我不知道小贱货染病了,我真的不知道呀!”姜千河哭丧着脸求饶,周槐花在一旁拽着他,试图从姜玉清手里把他拽出来。
姜玉清没有理会,拽着他胳膊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量。
“杨兴业,我问你,是他逼着你去的吗?是他逼着你同姜红杏发生关系的?”
“不是,我没有强迫他。那天本是我一个人去的,在路上遇到他,他非要跟着我。我没有办法才带他同去的,二叔,你信我。”姜千河急迫地辩解道。
杨兴业半天没说话,姜玉清便明白了。
“你看,一切是你自愿的,你怎么能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千河呢?”
“对呀,得便宜时你怎么不找他。现在出了事,就把所有责任推到我儿身上,你还是不是人?”周槐花有了底气,气焰嚣张了起来。
围观之人嗤笑连连,一脸的嘲讽。西岗村的这对臭鱼烂虾,老天爷这是一下子全收了。真是痛快,再也不会影响村里的名声了。
“我不管,反正是儿子带我儿子去的,出了事,你们就得负责。”安晨不讲理的叫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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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得你,你个娼妇带着连爹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快滚。”
“你个臭婊子,我撕烂你的臭嘴。”安晨撸起袖子就冲向周槐花,人人都看到她的手臂上露出来的红斑,倒抽了一口凉气。
周槐花自然不敢跟她动手,万一染上,得不偿失。
“都住手。”姜玉清瞪着眼睛吼道:“安晨、杨兴业要不就把人带走,要不就赶紧离开我家门口。不然,我就告你们讹诈之罪。”
“呸,我安晨可不是吓大的,差役就在这儿坐着,你问问他们管吗?”
安晨笃定胡大新不会管,他刚还说这是姜家的家事,他们掺和进去不合适。
“这位大叔,是要报官吗?讹诈之罪,重则十年,轻则百十大板。五十两?够十年了。不过……”胡大新笑着打量了安晨母子,视线挪到了姜玉清身上,“十年牢他们怕是坐不到头,要不?打板子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