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最近公司都已经交给总经理负责了。”

靳皓川是一点也不担心，靳氏集团的总经理何佳是靳皓川一手带出来的。

虽然目前来看，对一些紧急事件的处理还不够出色。但毕竟跟了靳皓川这么长时间，又有秘书谢雨琦的协助，公司基本事务完全没有问题。

“那……我听杜总说，你们还要进行合作？”

宁芷嫣看着靳皓川的侧脸，小心翼翼地试探。

“合作？”靳皓川的眉皱了皱，宁芷嫣看着他的表情，不说话。

半晌，靳皓川舒了口气，侧过头看了宁芷嫣一眼，道：“是杜云恒让你试探我的？”

事情果然逃不过靳皓川的眼睛，只是这么一句话，靳皓川就已经猜到了宁芷嫣的目的。

不过，宁芷嫣也没有有意要隐瞒的意思，现在靳皓川直接这么问，索性就承认了。

“杜总让我问问你，有没有意向和杜氏集团合作？”

宁芷嫣鼓起勇气问了一句。

靳皓川又沉默了，一时间车中有种奇怪的气氛。

良久，靳皓川才出声：“你这么问我，是以杜氏集团杜云恒私人秘书的身份呢？还是以你是我女人的身份？”

身份？宁芷嫣一愣，只一下，脸就红了起来。

“这……这两个有区别吗？”

不就是一个身份嘛，说到底不就是自己？能有什么区别。

“如果是第一个身份，我的回答是不愿意，不想，不可能。”

靳皓川冷静回道，说完之后还不忘解释一句：“你作为杜氏集团的人，而我是靳氏集团的，两两对立，我自然是不愿意。”

“不过……若是第二者……”

靳皓川没有说下去，而是将目光投到了宁芷嫣的身上。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看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将目光收回去。

“你……你什么意思？”

宁芷嫣被他看得浑身难受，最后一偏头，索性就不看靳皓川了。

但宁芷嫣不看，靳皓川却还不放过她。

正好医院已经不远，靳皓川索性找了个停车场将车停下来，然后凑到副驾驶上，一把将宁芷嫣的脸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