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
赵无病心中一动,斛律金石你还是生气了,只要你动怒,我们就有办法引你上钩。
至于他自己,赵无病并不担心,他精通五行遁术,随时可以遁走。
赵无病满脸期待地转身,在斛律金石脸上看不到一丝怒容。
斛律金石穿着巾帼素衣,背着龟壳坐在太师椅上,笑吟吟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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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给你家主公送一件礼物,来人,将貂丁取来。”
军士们取来一个礼盒,礼盒里有一块貂皮,用几根短绳系住。
赵无病不认识此物,奇道:“金石兄,这是何物?有何用处?”
斛律金石哈哈大笑道:“这种东西乃是我家主公北海侯的发明。”
“秋收之时,我们君臣在一起聚会,他喝得酩酊大醉,借着酒劲说出了这种东西,这东西叫丁字裤,是一种情趣用品。”
众人听着他的叙述,想到这玩意的用途,顿时面红耳赤起来,一个个涨红了脸,仿佛猪肝。
石秀凝脑袋里嗡嗡直响,竟然不自觉想到自己身穿丁字裤,给张归元跳舞的场景,俏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脖子羞红一片。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命人按照侯爷的叙述,制作丁字裤。我们侯爷,何等尊贵,我特意用小林貂脖子处的极品貂皮制作了这件貂丁。”
“本来想等打完仗,送给石将军,让她开开窍,穿着貂丁给侯爷跳一曲《越人歌》。”
石秀凝羞得浑身绯红,娇嗔道:“谁要穿这东西给他,给他跳舞,羞死人了。”
话音未落,已经捂着脸跑出了营帐,众将哄堂大笑,纷纷起哄。
斛律金石笑吟吟地看向赵无病,笑道:“哎,我们石将军总是害羞,这件貂丁只能忍痛割爱,送给乞伏族长了。”
“哎呦,瞧我这记性,无常兄的夫人已经难产死了,哎,儿子也死了,无常兄只能把貂丁戴在脸上,当口罩用了。”
“斛律金石,你,你,你,你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