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儿的枣酥就是好吃!”
老夫人轻轻的拍了霍安梁的手一把,看了一眼厅上的人,瞬间为首的嬷嬷带着人离开了。
“怎么,你那糊涂娘,又要你亲近林氏了?”
“嗯。”
“你娘唯一的用处便是生了你,瞧瞧,刀架到脖子上了,还不自知呢!”
闻言的霍安梁叹了口气,“前几日,上面那位就试探了一次,幸好他亲政不过一年多,篱笆扎的并不紧,要不然……”
未竟之言老夫人自然晓得,她眸色深了深,“如今趁他的位置不算稳还不快行动,过几年,退居的就只能是咱们凤阳侯府了。”
霍安梁认真的点了点头,“祖母放心,孙儿会加快步调的。”
老夫人手中的佛珠动了动,“林氏身边的嬷嬷很通医理,你确定林氏的身体状况不会查出?”
“祖母,那药是匈奴那边儿独有的,林氏一个京城闺秀不会见过,崔嬷嬷也不会知晓的,那东西很是稀少的。
便是查出林氏身体不对,也只会以为她先天寒凉,不会查出她中毒的。”
“给她下药的时候,她已经十五了,到底有些迟。”
“祖母别担心,便是有了,她人都在府里,我们不方便出手,不是还有白氏吗?”
“也罢,不提她了,你心中有数就好!”
……
两人说完话后,凤阳侯霍安梁就朝着林乐珠的院子去了,这里是主院,可自从将白氏带入侯府后,他就在这边儿住的不多了。
他来的时候,林乐珠刚刚喝完一大碗补药。
瞧着林乐珠那面不改色的认真模样,霍安梁嘴角勾起,对着旁边伺候的人摆了摆手。
可儿为首的人退下后,霍安梁就去摸林乐珠的脸,带着轻浮玩赏之意:
“想要孩子不若多求求我,喝那么多的苦汁子做什么?”
林乐珠一把打开他的手,显然心中那道坎还没过去,只不过在霍安梁看来,只是在虚张声势罢了。
“我嫁进凤阳侯府前身子好好的,自小每月的平安脉都不曾落下。
可如今,崔嬷嬷居然说我身子有亏空,细细想来,就是救你才落下的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