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一个疯子呢，就不知晓是不是之前就这样。”

轩辕虞在自己达到极限前一直煎熬着，可就是这样自虐，他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结果，没有让这颗心和它的主人断了联系。

林衾舞见此眸中的心疼快要溢出来了，心中自责自己的无能，脸上也有了抱歉之色：

“宗主，都是衾舞无能！”

“不……是……你……无能！”

终于罢手的他，半眯着眼，眼中都是冷静，刚才疼的涣散的模样似是未存在过。

“她还活着，能扛得过这个，可知性情倒是比之前坚毅了。”

说罢，在林衾舞轻轻擦拭自己满头汗的间隙，温柔的看着林衾舞，眼中有她好似又无她：

“现在她不在咱们眼皮子底下了，也不知会如何成长，会成长到什么地步。”

跪在地上的林衾舞不由得放下了手中的帕子，罕见的有些无助：

“宗主，难不成我们都是这其中的一环吗？”

“至尊的位置都是要有冰冷的心的，之前的她并不符合，也许正如你说的，我们是其中一环。”

轩辕虞眸中的复杂都快溢出来了，也许当初就该清醒的沉沦，可是，那样的人还是自己吗？

看向相比自己的年纪，其实很稚嫩的林衾舞，轩辕虞安慰道：

“别怕，我辈修仙本就该有自己的路，抗争也是一条路，不是吗？

再说，我们未必会败，飞升之路从来不是只有一条。”

修为越高，他就越能感受到被压制的感觉，那种感觉犹如天上的云也变成了上好棉被，压得你不能呼吸。

明明之前靠近这颗心，自己就会好受些，为什么自己得了这颗心，反而没有破除阻碍的感觉呢？

也许，当初真的不应该为什么大义牺牲那么多无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