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人之术他一定要得到才行。
而且北阙余孽那边,也需要好好敲打敲打,免得让他们以为,他这北离可以随意他们来去自如。也好叫他们知道,他北离能灭他整个北阙国,也能灭了天外天的余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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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太安帝思绪万千,候在一旁的浊清也没有闲着,一心二用。一双精明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太安帝的神色,同时还一边在心里想着这次发生的事情。
北阙余孽的事情好解决,天启城有的是高手为陛下调遣,可曾经的西楚儒仙活着,对陛下来说,那才是如鲠在喉,如芒在背。
最安心的法子,就是除去此西楚余孽,将他手中的诡术夺为己用,只是儒仙踪影全无,这唯一的突破口,便是这百里东君。
如此想着,浊清试探地问道:“陛下,要不要奴才去学堂传旨,召百里东君进宫面圣?”他自然而然地略过了叶鼎之。
太安帝听到浊清的问话,微微一顿后起身,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转动着扳指,在大殿内来回踱步沉思,没有说话。
儒仙是不是还活着?现在是不是藏身镇西侯府?他的药人之术,有没有传授给百里东君?还有百里洛陈,当年是不是故意放过儒仙?欺瞒于他。
除了最后一件事情,其他的真相,确实最适合从百里东君那里得知。
好在百里东君现在人就在天启城,倒是给了他很大的方便,是不是可以利用百里东君,引出这个儒仙。
西楚剑歌重新问世这事,既然北阙余孽早已知晓,那恐怕瞒不了多久,就会天下皆知。
若是其他各国,尤其是南诀那些心思不纯之人,盯上儒仙以及他的药人之术,对他和北离都没有任何好处。
看着神色凝重,沉默不语的太安帝,浊清一时有些拿不准陛下是何心思,试探过后便没再贸然插话,安静地等在一旁。
许久,太安帝才停下脚步,转身回到御案前,抬手写下圣旨交给了浊清,并吩咐道:“浊清,你亲自去学堂宣旨,带百里东君进宫见孤。”
“另外,替孤给若风带句话,让他务必将北阙余孽的四使拿下,并带进宫来,孤要审问他们。”
浊清微微一愣,随即应道:“是,奴才遵旨。”说完双手接过圣旨,随后便转身走出了大殿,召来几个内侍,与他一道去学堂宣旨。
待浊清走后,太安帝又召来了他的专属暗卫,给他们吩咐了暗中再次重创北阙余孽的任务,此事也仅他和忠心的暗卫知晓。
***
另一边,叶鼎之与无天打了大半个时辰,是越战越猛烈。
而无天越打越泄气,他也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从来杀人、拿人都是游刃有余,不费吹灰之力的。
可这次,他却在叶鼎之身上,感受到了挫败感。自觉短时间内拿不下叶鼎之后,无天便使了阴毒的手段,想要暗算叶鼎之,将他擒住,好回去交差。
但无天刚出手暗算,他丢出去的毒囊就被一旁观战的容清中途给截了下来,叶鼎之没事,无天却反被控制。
瞅着突然动不了身的无天,还有眨眼便出现在他身边的容清,叶鼎之眼睛唰的一下亮了起来,嘴角漫上了笑意。
“师姐,你怎么来了?”
“我早就来了,见你打得兴致高,便没有现身打搅你。”说着笑了一声,关切道:“如何?有没有受伤?”
见着师姐眼里流露出的担忧和关心,叶鼎之心里暖洋洋的,笑的弯了眼睛,一张俊美无涛的脸上写满了“我很开心”四个大字:“师姐,我没事,放心吧。”
“那便好。”容清松了一口气。
说完轻轻一个抬手,将不远处动弹不得的无天打落在地,并抽走了他的内力。
解决了无天以后,容清同叶鼎之说起了之前对付无作双使之一时,百里东君使出西楚剑歌,以及西楚剑歌背后牵扯的秘事。
说完容清又道:“此事一出,东君面临的麻烦恐怕不会少,尤其是那位皇帝,想来不久就要召东君进宫。”
叶鼎之还在想着方才师姐说的话,回过神后担忧地问:“师姐……那东君他会不会有危险?”毕竟天启城的那位,可不是个能容人的,而且还是个对他有威胁的人。
“放心吧,他暂时不会动东君,皇帝忌惮的人是尘哥,不是东君,只是……就怕皇帝利用东君,想要挖出尘哥的藏身之地。”
若真是那样,那东君以后的一举一动,恐怕都会暴露在太安帝的眼皮子底下,没有一丝的自由。
叶鼎之没想到这些。
听到容清说东君不会有事,便松了一口气,心想东君不会有事就好。他对皇帝很讨厌,若是皇帝敢对东君不利,他就算是拼了命,也不会让皇帝得逞。
见叶鼎之脸色微松,容清笑笑,说道:“好了,先别想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