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在腕表上信息交流,最先映入江心月眼帘的是海浪停止湖面。
海平面平静起来,用一个“风平浪静”来形容已经足够。
但此时,江心月却用了“停止”这个词。一个很难和“海浪”联系在一起的词汇。
“噔”得一下,铁甲船碰到了什么。
门帘在这一猛作用力下,又被牵起一半。
“哗啦——”
冰屑淅淅沥沥的落在船上、海平面上,过分坚硬得冰在重力的作用下,在四面砸了一个个小坑。
从一开始像是碎盐粒子似的雪花,再到薯片大小得冰片。
江心月向着窗帘拽去,试图将自己关在一个暖和密闭的屋子里。
“兹拉,咻——”
耳边传来裂帛声,之后是锐利武器的破空声。
“铿——”
江心月抬手,手上是半块被自己撕裂的窗帘,硬如钢铁,脆似琉璃。
刚才因为紧张而微缩得瞳孔,此刻逐渐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