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对孽种发配到冷锋山,终生不得踏出山顶一步。”
冷锋山是宣城城外一座七千多米的高山,上面常年积雪且灵气单薄,那种环境一般修士都扛不住,不要说张麟还是一个普通人。
“张立新,你这样安排是想置我儿子于死地吗?你就不担心梦涵来了以后看不到张麟找你算账。”
张立新面对方瑶的质问,嘲笑道:“方瑶,你也是从风云宗出来的弟子,门派里面什么情况你会不知,那个丫头去了宗门,还做了林掌教的亲传弟子,你觉得几年后她还会记得这个孽种。”
方瑶回想起宗门场景,修仙门派笼络了南玄国所有大家族的精英子弟,尤其像岐山派这种护国宗门,里面的弟子更是群星璀璨,梦涵到了那种地方,见多了各类奇才和大的世家子弟,还会想起她这个儿子吗?更何况这个儿子已经被确定是废人了,他们如今天差地别。方瑶闭着眼长叹一口气,拉着张麟去往了冷锋山。
五年后,冷锋山顶上一个青年坐在雪地的石头上吹着玉箫,他棱角分明的脸庞犹如雕刻般冷峻,箫声婉转动听,似有一种忧愁倾诉于天地间。不远处一个妇人坐在一间木屋的角落上缝制着一件皮袄,这件皮袄是由雪豹的皮革缝制而成,她望着那个男子脸上露出微笑。
张麟在石头上吹了一会就感觉气喘吁吁,手上的冻疮也有些生痒。他在这山顶每年只有夏秋两季可以出来透透气,其余时间都在那间木屋烤着火。五年时间,在这五年内他的父亲没有来过这里看过他们一次。
张麟回到木屋,笑着坐到方瑶身边。“母亲,我身上的袄子够穿了,你不用为我缝制那么多件。”
方瑶熟练的在皮袄上用针线在上面穿梭,因为常年在雪山上,这里灵气淡薄,所以她的气色看起来并不好。
“麟儿越长越大了,这衣服每年都得更换,箱子里的那些旧衣服早就不能穿了...”
宣城张府内特别热闹,今天张府少族长张立回家探亲,五年了,他这一去宗门也有五年了。张立的母亲杜娥盛装打扮来到张府门口,一辆金色的马车在数十个护卫的陪同下飞速奔来,到达张府门口后,从马车上下来一位身着黑色长袍的青年男子,见到杜娥后,年轻男子弯腰拱手道:
“拜见母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