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麟,不错,能喝一大口灵酒不晕头,你小子将来修行无聊时可以学五叔做个酒鬼。”
马车上的张立见五叔对张麟器重有加,而忽视了他,心里憋了一肚子火。五叔将酒壶从张麟那里拿来盖好后,又说道:
“小麟,这次你父亲为了你可是倾尽所有,岐山派莫长老可不是谁都能请的动,要不是你父亲七十年前在岐山派做外门弟子时跟莫长老的孙子是好友,莫长老断不会来到这里,所以今天你要好好表现,这样到了岐山派有莫长老给你撑腰,你也不会难做,宗门那个地方很看中背后势力。”
张麟听到自己的父亲以前就是岐山派的弟子很是吃惊。
“五叔,我父亲既然是岐山派的弟子,那为何会回宣城呢!”
五叔看着张麟疑惑的表情,摇头笑道:“岐山派虽是南玄国的护国宗门,但全宗弟子六万多人,其中五万多人都是外门弟子和杂役弟子。你的父亲是三系灵根,按照他的天赋根本没法进内门,他在岐山派修行了一百八十年到了金丹境,本来可以做一个外门长老,可当时你的爷爷因为一场巨变被人杀死,所以你父亲只能回来做张家家主。”
张麟本想追问是何巨变时,苟林已经将马车开到了城主府前,这里的人群看到张家马车一个个都兴奋的叫喊起来。
“张公子,你是我们宣城的骄傲,今天看你的了...”
“张公子,进入了岐山派别忘了宣城,你永远都是宣城人...”
张麟在马车上听到这些呼喊声,心里莫名有些兴奋和紧张,旁边的张立则黑着脸,恶狠狠的盯着他,五叔握着张麟的小手说道:“放宽心!别紧张!”
当马车进入城主府后,张麟从车窗看到许多马车停在一侧,他疑惑道:“五叔,今天有些不对劲,怎么那么多马车停留在城主府!不是只有四十多人参加今天的灵根测试吗?”
五叔听到这话,回头看向外面,确实多出了许多马车。当他们下车后,便发现城主府通往灵根测试点那里挤满了人。五叔带着他们来到人群聚集地,这时一个中年男子对五叔喊道:
“星耀道友,久违了!”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