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齐纪听后，也是思考了一下，发觉说的没什么问题，将杯子放下，也掏出了钱包，准备给点儿钱，但他的老毛病又犯了，钱包没能带出来，只能摸着空空如也的身上，尴尬地看着巍莱，然后走向门外。

“先走了，多谢款待，水很甜。”

“看你没吃饱，给你化了些糖在水里，你不要不适应就行，甚至你觉得不错，可以多来几次。”巍莱默默地收拾着齐纪留下的空盘子，顺带拿了毛巾擦拭着齐纪使用的书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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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谢啦。”齐纪一溜烟就跑得没了影子，似乎是生怕有人找他算账一样。

而巍莱在听到那一声门铃之后，则是默默打量着齐纪跑出去的身影，显得有些狼狈，有些好笑。

这就是两人初次的相遇，之后每每回想起来，齐纪都觉得自己当时指定出了什么毛病，否则巍莱这么好看的一个人放在面前，自己的注意力竟然全在那半盘扬州炒饭上。

或许他也忘了，在他对巍莱还没有感觉之前，说实话，巍莱的相貌也是显得很普通的那种，只不过身上那知性以及特别的气质，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否则，他也不会在之后，顺着自己心中那股感觉，一次又一次，来到小可书店。

两人之间更是什么都没有谈，只是聊着她的日常，自己的日常，慢慢地，两人熟识之后，偶尔齐纪有朋友过来，或者生意上门，齐纪会象征性地喊上巍莱，但巍莱只是答应，却一次都没有去，齐纪之后还问了她，她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解释。

齐纪最后也知道了原因，巍莱似乎只是待在这个小店，每个月出门一次，去进一次货，一些不好找到的孤本，其余时间基本就待在这个小店，以及她家，过着仿佛大隐隐于市一般平静的生活。

而说到巍莱的家，齐纪还真的一次都没有去过，或者说，没进去过。

想到这儿，齐纪打算去，他知道地址，也去过那里，准备了一些礼物给巍莱送过去，可每一次去，巍莱都不在，因为她都在小店，久而久之齐纪就没去她的家，只是将小可书店，当成了两人的会面之所。

可想了想后，齐纪最后决定没去，只是拿起手机，给杜笙去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