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不舒服的感觉,楼肆觉得是不是最近自己一直工作太累了,所以才会有这样不痛快的感觉。
可是他刚刚还好好的,就是一眨眼的时间他就感到不舒服了,哪有来的那么快的难受。
更奇怪的是这种折磨也没有维持多长时间,在他回忆完更新的记忆之后,那种不舒服就立马消失不见踪迹了。
要不是他放下了笔,此刻开始揉按自己太阳穴的举动,都要让他以为一切都是他的幻觉了。
虽然只是这样的一个小插曲,但是却是引起了楼肆的高度重视,他觉得他需要去看一下医生,别是他的身体里有什么隐患吧。
这么想着的同时,他已经自然地拿起了被放下的笔,继续开始处理自己看了一半而停下的工作。
一直持续到深夜,把今天的工作全部处理完成之后,楼肆才是把桌上的文件都整理齐整放置在一边,而后才是起身开门打算回房间休息去了。
楼肆刚打开书房的门,原本外面黑暗的环境突然被明亮的灯光照亮,那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他眯了眯眼睛,缓了一下才是看向了开关处。
楼梯口,楼翊正站在那里,一身黑色的西装低调奢华,但那领口系着的领带却是给人一种张扬的反差,酒红色的色调明艳中带着一点暗色,就像是楼翊这个人一样为人处世不羁肆意中又有着自己的沉稳。
领带之上,闪着金属独有冰冷光泽的领夹就那么横亘在中间,楼翊垂下来的黑发有几根不听话的落在了上面,黑色与银色交相辉映,编织出一幅难以言说的画面。
楼翊看到刚从书房出来穿着一身居家服的楼肆,他懒散地向后靠了靠,整个人就那么跟没骨头一样的靠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