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看起来很讨厌那个女人。”阿紫也躺了下来,“孝顺就应该的,但让自己这么委屈有必要吗?”
“听说他家老爷子病了,愚孝吧。”冷潇随意回应了句。
阿紫看她累了,也没再多说什么。
人家要怎么样是人家的事,和她们无关,不过吧,今晚有个人估计要失眠了。
“啊……啊啊……啊……”冷静书发了疯似的,将绑在灯具上的红丝带一条条撕下来。
花瓶,酒瓶,摔个粉碎,椅子,桌子东倒西歪。
短短十几分钟,房间里,狼藉一片。
……
宫殿里,南宫翼天正坐在主座上批阅折子,卫林守在不远处。
“皇上,阿佩求见。”身穿玄衣,手中抱剑的女子跪在门外。
“进。”南宫翼天合上折子。
“是。”阿佩拱了拱手,站起,走进大殿,“参见皇上!”
“平身。”南宫翼天摆了摆手,“阿佩,情况如何?”
阿佩站起,拱手道:“回皇上,人找到了,就藏在城东的来福寺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