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的路不好走,村民刚找来推车,师父却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他什么话都来不及说,却在她手中画了一个图案。
“师父。”冷潇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
一滴眼泪滑落,刚好滴在她的手心上。
那个可怕的清晨,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事一样。
跪在路边的小冷潇看着手掌上师父用他的血画出来的心形,许久都没反应过来。
就在刚才,她的师父被推车推走了。
可他们并不是带他出去镇上治疗,而是用黑布盖着他的全身,将他带走了。
一阵雷鸣,天空下起了倾盘大雨。
雨水落到她的手心处,图案变模糊了。
小冷潇立即握上拳头,曲起身子,将手藏在身下。
可当她再次打开手掌的时候,师父留给她的唯一印记都被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