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公公听到这话,马上抬起了头,红肿眼底闪过一丝愕然,突发心疾?不是自尽?
冷潇上前检查了一会儿,从死状看,像是猝死的。
但是,她妆容精致,换了衣裳,仿佛是做好了准备。
她忍住眼泪,传了兰姑姑和齐姑姑上前问话。
齐姑姑哭着说:“昨晚娘娘还很高兴的,与奴婢们喝了一点小酒,还说要换上年轻时候的衣裳,拉着奴婢们说了许多以前的事,她没有一点心疾要突发的征兆,她原先也没有心疾啊,怎么会这样的?”
齐姑姑说着,伏地嚎啕大哭起来。
兰姑姑也哭着道:“对啊,娘娘昨晚见了皇上回来,还说皇上与她闲话家常,她心情都是很好的。”
冷潇看向南宫翼天,看到他眼底陡然地一冷。
他盯着兰姑姑,问道:“你说,昨天晚上父皇传召过她?”
“回殿下,是有此事,娘娘不许我等跟随,去了约莫半个时辰不到。”
“庆公公。”南宫翼天猛地看向庆公公,“父皇传她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