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那侍寝册子已经够叫他恶心的了,一个月三十日,全给他排满了,就为了所谓的繁衍子孙,拿他当种马了。
可与今晚听到的相比,侍寝册子竟算是对他仁慈了。
他辗转反侧,把冷潇也彻底吵醒了,她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嘟哝了一句,“怎还不睡啊?”
他手掌放在她的后背上,郁闷地道:“睡不着,胃不舒服。”
如今算是明白到她孕期反胃的辛苦了。
听得不舒服,冷潇睁开了眼睛,“怎么了?今晚吃的菜不干净吗?”
“倒不是,是听了一些话,觉得恶心。”南宫翼天干脆坐了起来,“奇怪,这恶心不是感觉上的恶心,而是真恶心,想吐的那种恶心。”
冷潇坐起来,头发顺滑地垂下,扣住他的手腕摸脉,倒是也无碍,可见应该是那番话让他产生了心理上生理上的恶心不适。
“她说了什么话啊?竟然有这杀伤力。”冷潇睁大惺忪的睡眼,好奇地问道。
南宫翼天没好气地道:“你不是什么都算到了吗?算不到她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