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久久不能动弹,心头的骇然超过了平生所遇,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眸光落在了冷潇的脸上。
冷潇就知道始终免不了一场责难。
她缓缓跪下,“父皇,请您节哀!”
这是最苍白无力的安慰,但是,她不知道可以说什么。
“你没说过他是这样的。”皇帝的声音,充满了惊悸与厌恶。
“儿臣无用,只能诊断出一部分,儿臣有罪。”冷潇学着御医的话来说。
皇帝没说话,依旧是盯着她。
他第一次觉得,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杀了自己的父亲,死了还能回来,说他的儿子是先天残缺,果真便是。
太可怕了。
而更可怕的是她是太子妃,未来的国母。
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可以这么深不可测又如此恐怖?有她在太子身边,对大魏岂不是百害无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