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潇急忙便问:“皇孙是什么病?情况如何?”
卫大人看着她说:“大夫稍安勿躁,在下会跟你细说情况,皇孙是大概两个月前就发现身体不适了,一直低热发烧,疲倦无力,不思饮食,御医诊脉之后,说应该是生了疳积,遂开了药服用了大半个月,却丝毫没有见效,大概是一个月之前,皇孙不小心摔伤了额头,这血极难止住,御医用了最好的止血药,才算是勉强止住。只是御医也说不出来为何会这样,这些日子也不少京中乃至外地的名医前来医治,可迄今为止,也没人能说出皇孙到底是什么病,只有一名大夫说是劳血症。”
“劳血症?”冷潇知道中医的劳血症很广泛,但多指贫血。
而事实上白血病在中医上也有人称作劳血症。
“也有一名大夫说是虚劳病,但鉴于皇孙年纪太小,得虚劳病的可能太低,殿下没有相信。”
“嗯!”冷潇眉头紧蹙,很是担心。
卫大人并未问太多关于她的事情,因为有知府大人的举荐信,至少是信得过,至于医术好不好,则要等她给皇孙看过才知道。
马车抵达东宫。
东宫毗邻着皇宫,设东宫办事处,崇文阁,议事厅,东宫后院,才是皇孙住的地方。
所以,卫大人并没带冷潇从大门进,而是从侧门进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