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苏牧云看着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手劲却极大,付齐墨牟足全力竟不能挣脱半分。
叶蕴躺在床上默默看着针锋相对的两人,顿时有些头疼:“你们,够了!”
叶蕴发火,两人同时面色一僵,默默收回手,犹如两尊门神似得,一左一右,守在两端。
白芷瞧着眼前戏剧化的一幕,眼睛睁得大大的,一会儿看看苏牧云,一会儿又望望付齐墨,颇有货比三家,谁更合适的意味。
气氛一度陷入诡异,直到衡芜领着方怜进来。
“主子,方太医来了。”
叶蕴想说些什么,可苏牧云挡了一半的视线,导致她根本看不见方怜,最终什么都没说。
反观方怜,本以为内室只有叶蕴一人,不成想,连络云丞相苏牧云都守在床前,顿时心感不妙,莫非长公主伤的太重,已至弥留之际?
快速向苏牧云行礼,方怜走上前,看着挡在床前的苏牧云道:“还请苏相移步。”
苏牧云顺势退后两步,视线却一直停留在叶蕴身上。
方怜瞧着那小的可怜的空隙,暗中叹了口气,秋兄啊,你赶紧痊愈吧,往后这种事还得你来。
心里感触颇深,动作却是不慢丝毫,从药箱中拿出一把剪刀,沿着叶蕴渗血的位置剪了一圈,剪出一个圆形。
方怜将叶蕴先前草草绑上的纱布去掉,露出一道约拇指长的口子。
将上好的金疮药撒上去,方怜裁了一块大小相同的纱布盖上去,转头看向衡芜。
“姑娘,烦劳你给长公主包扎伤口。”
衡芜点头,上前接过方怜手中的纱条,白芷则将其余人请到外边。
“主子要包扎,几位请随白芷去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