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见几位大人年岁已高,又一日一夜滴水未进,面色苍白,神情恍惚,怕几位大人就此病倒,到时候他们卧病在床,朝中职位空缺,岂不是更让父皇忧心?儿臣念及此处,不愿父皇既出钱又劳心,便自作主张让他们先回去了。”此番解释既给了宇文雍台阶下,又向宇文雍表了孝心,可谓是滴水不漏。
“这么说,朕不仅不能罚你,还应该奖赏你。”
“儿臣不敢!”
慑人的目光打在叶蕴后背,后者虽有感应但从其面上看不出任何怯意。
面部一松,视线转移,宇文雍缓缓道:“起来吧,关于册封一事,你有什么看法。”
从地上起来,叶蕴面色坦然道:“后宫之事,儿臣无权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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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朕准你干涉呢?”
闻言,叶蕴抬头看了眼宇文雍,随即垂头作揖道:“儿臣斗胆想问父皇一个问题。”
“你说。”
“在父皇心中母后是否可由她人随意代替?”
此言一出,宇文雍胸腔一震,呵斥道:“大胆!”
“父皇息怒!此言并非儿臣想问,而是...代母后问的,”说到此处,叶蕴抬起头,一张洁白的小脸已然挂满泪珠,她看着宇文雍,哽咽道:“近日父皇可曾梦到过母后?这么多年,母后从不曾入过儿臣的梦境,偏巧就在昨日,儿臣在梦中见到了母后,她还是那么美,只是那双总是充满笑意的眼睛不见了,母后跟儿臣说她要走了,再也不回来了,儿臣问她为什么,母后说,因为父皇已经不需要她了,说完,母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任凭儿臣怎么叫,母后都再没回头看儿臣一眼...”说到最后,叶蕴忍不住以袖遮面泣不成声起来。
对面的宇文雍也没好到哪去,当他听到叶蕴说静姝皇后要走,是因为他不需要她时,宇文雍顿时心如刀绞,此刻看着叶蕴肩膀颤动哭的那么伤心,也忍不住潸然泪下。
“好了,”宇文雍走下软塌,将叶蕴搂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是父皇不好,是父皇的错,父皇向你保证,谁都代替不了你母后在父皇心中的位置。”因为那是他此生唯一挚爱!最后一句,宇文雍没说出口,只是在心中默默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