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谁说我不怕?我可怕了!”唐无忧笑嘻嘻的说:“贺家的小公子生气,我能不怕吗?贺家金尊玉贵的小少爷,我这平民百姓可惹不起!”
贺宁礼无语,歪头看向上官牧朗:“小朗,无忧说话这么讨厌,你是怎么和他做朋友的?”
“说话讨厌就不能做朋友了?你这么笨,我不也和你做了朋友?”上官牧朗把药膏放进他衣兜里,“一日两次,像我刚刚一样,外敷就可以,涂上三两天应该就好的差不多了。”
“你们说话怎么都这么扎心?”贺宁礼要自闭了,“我可是伤员,伤员懂不懂?你们就不能照顾一下我已经受了重伤的心灵吗?”
唐无忧笑着说:“你受了重伤的不是身体吗?”
“我心灵也受伤了呀!”贺宁礼病厌厌的说:“我爸把我打成这样,我的心灵能不受伤吗?”
“所以你爸到底为什么把你打成这样?”唐无忧好奇地问:“就因为你学习不好?可你真要是学习不好,那也不是三两天了吧?应该从小就打呀,现在才打,晚了吧?”
贺宁礼:“……无忧,幸好你不是我爸,不然我就没活路了!”
唐无忧笑嘻嘻,“你放心吧!我可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儿子。”
“滚!”贺宁礼抓了个抱枕,朝他扔过去。
唐无忧接住抱枕,“所以呢?你爸到底为什么打你?”
“唉,别提了,你们不知道我多倒霉!”贺宁礼愁眉苦脸的说:“我在家不是老幺吗?我有个大哥,和小朗一样会读书,特别特别优秀!”
“我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