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妹妹治疗的医生都这么说,”余醉头疼的说:“可是,过敏原我们查过了,并且完全杜绝了,所有医生提议的有关治疗的办法我们都想过了,但是就是没办法根治,总是反反复复的复发,许医生有什么好办法吗?”
“你想听实话吗?”许连翘目光有点深。
余醉:“……当然。”
“我认为,你妹妹的过敏,之所以怎么治都好不了,不是意外接触了过敏原,而是人为。”许连翘直言不讳,语出惊人。
“什么?”余醉瞪直了眼睛,有些反应不过来。
“很简单,”许连翘说:“从你妹妹的病例和检查结果来看,你妹妹就是单纯的丁香花花粉过敏,她只要不接触丁香花的花粉,就不会过敏。”
“丁香花这种东西并不常见,你也说了,你妹妹的生活环境完全杜绝了丁香花的花粉这种过敏原,但她依然反反复复发病,那么,真相就只有一个,有人故意让她接触丁香花粉。”
“……”余醉目瞪口呆。
他从没想过这个可能。
有人故意让他妹妹接触丁香花的花粉,让他妹妹过敏,为什么?
“应该不会吧?”他不太能接受许连翘的说法:“我妹妹性格内向,非常安静,交际圈很窄,而且,她是个作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在家写稿子,极少出门,更没什么仇人……”
“那就是家人朋友下的手,”许连翘笃定的说:“知道她对丁香花的花粉过敏,并且有办法数次神不知鬼不觉得让她接触的丁香花的花粉,只能是她亲近的人。”
余醉神情怔愣,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唐夜溪看了许连翘一眼,看向余醉,温声说:“余先生,翘翘这个说法,你可能不太容易接受,但因为工作原因,我们接触这方面的事情很多,翘翘的推理是有根据的,不是胡乱猜测……余先生不妨想一想,令妹最近有没有得罪人,或者妨碍到谁的利益?”
“对,”许连翘附和说:“过敏起疙瘩,相当于毁容嘛,你仔细想一想,你妹妹有没有挡了谁的路,比如,你妹妹正在选美,或者两女争一男。”
唐夜溪说:“直白点说,就是你妹妹的容貌变丑,谁能从中得到利益?”
许久之后,余醉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我爸妈都是重组家庭,我爸妈离婚时,我被判给了我爸,我妹妹被判给了我妈,我妈嫁给了蓝叔叔,蓝叔叔有个女儿,叫蓝琪……”
许连翘挑眉,猜测道:“你妹妹和蓝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