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平的公寓,没有花园、没有游泳池、没有健身房,卧室像她以前住的卫生间一样小。
她在公寓里转了一圈,气的摔了公寓里所有能摔的东西,最后瘫坐在沙发上,又是一通歇斯底里的痛哭。
温玄泰看他妈哭的伤心,回到家中后,和他父亲商量,能不能给他妈一栋别墅。
温明道沉默的看了他半响才说:“我名下的不动产,全都卖掉给你外公和舅舅还债了,你外公家的公司破产时,我散尽了名下所有的财产,为他们还债,不但如此,我还欠了你大伯和二伯的钱,至今没有还清,我和你妈离婚,虽然只分给她一间商铺,一套公寓,看似很少,可我没把我欠你大伯二伯的债务分给她,对你外公一家、对你妈,我问心无愧,我不欠他们了!”
温玄泰有些吃惊:“我们还欠了大伯和二伯的钱?”
“是啊,”温明道讥嘲的挑了挑嘴角:“当初,你外公和舅舅要是不把债务还清,就要去坐牢,我们家能卖的全都卖了,可你外公和舅舅欠的数字太大,我和你妈把所有能动的钱都填了进去还是不够,只好去找你大伯、二伯借钱,你大伯、二伯二话没说就把钱借给了我们……”
他讥嘲的笑了一声,“你妈花着你大伯父大伯母借给她的钱,不知感恩,反而暗戳戳的朝你大伯母捅刀子……”
他摇摇头,眼中再次浮现痛苦的神色:“我不明白,明明当年她也曾是善良贤淑的女人,为什么如今会变得这样面目可憎!”
“我不知道……”温玄泰喃喃说:“我不知道,我们家还欠着大伯和二伯的钱……”
“那时你还在上学,告诉你有什么用?”温明道说:“现在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欠你大伯和你二伯的钱,我会还,你就好好当你的律师,爸不求你大富大贵,做出一番事业,你只要能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