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十……卢元俭又是叉手一礼,坐回原来的座位,朝萧锴露出灿烂辉煌的笑容,白白的牙齿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亮到可以去做牙膏,或者牙刷,又或者漱口水,也有可能是牙科专科医院的广告……兴奋地说道:“萧六,滕王真乃古君子也。”
古有毛遂自荐,今有卢十八任西阁祭酒,证明了同一个道理: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滕王乃当世伯乐也!
“你高兴便好,一步踏入六品,自此青云直上,祝你早日进入政事堂,为天下臣民谋福祉。”萧锴没有多少诚意地拱手一礼,懒懒地说道。
西阁祭酒,滕王出海远游多年,好久没听别人提到这个官职了。除了袁公,云鹤府其余四位署令,还有某些暂时无法安置的隐居老名士,人均滕王府西阁祭酒。
呵呵,希望卢十八知道真相之后,不会以头抢地痛哭流涕看破红尘,冲出滕王府之扬州分府,直接到大明寺剃度出家,阿米豆腐,善哉善哉。
卢十八白了萧锴一眼,指向远处运河河道,清清冷冷地说道:“你曾为虞部员外郎,如今又是水部郎中,不要说你没看出拓宽后的河道,会为扬州城带来何种变化?滕王府西阁祭酒的典故,子于曾在信里说过,你不用在那等着看笑话。某只是想跟在滕王身边,看他如何料理出一百零八道大菜。”
对长安的状况,他确实了解的不够全面,只知道变化很大。具体如何个大法,宗族中人来信,言语颠三倒四,如同梦中乱语。他们写的不清不楚,他自然也看了个稀里糊涂,但扬州城的变化他却很清楚,举一反三的能力他还是有滴。
萧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