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头眼里满是不甘:“学生愿意接受处罚。”
白夫子顿了顿又道:“至于陆耀……”
他话还没说完,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的时文君打岔道:“夫子,陆师兄已经决定不再继续来书院了,所以惩罚就不用了吧。”
这个消息让白夫子一时有些消化不了,以至于顺着时文君的话讲完才反应过来。
说出去的话不能再收回来,白夫子也就顺势让人都散了,只是他特地把陆耀叫去了书房中。
才关上书房的门,白夫子就迫不及待地问:“时文君说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夫子。”
白夫子痛心疾首道:“你可是这批学子当中最有希望考中举人的那一个。”
看着如此伤心的夫子,陆耀心里也不是滋味,只是他到底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
“夫子,是陆耀辜负了您的期望。”他对着这位面冷心热对原主照顾颇多的人深深地鞠了一躬,“往后陆耀不能再跟着您做学问了。”
“罢了罢了,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际遇。”白夫子对着陆耀说,“只是莫要忘了,不管做什么往后都不要忘记要多读书。”
“陆耀谨记夫子教诲。”
两人在书房内聊了很久,直到乌金西坠才从书房出来。
离开书院之时他再次碰到了王青山,王青山哼笑一声:“得白夫子看重又如何,你还不是得乖乖娶一个老哥儿回去。”
陆耀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来:“原来是你,多亏了你,我才能这么轻松娶到我的心上人,哎呀真是的我怎么能把给我牵媒的人给打了呢?”
“你就嘴硬吧,我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王青山可不信陆耀的鬼话。
“那你就等着吧,总归能得意到你死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