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全当年可以起家,一方面是自己确实有一点能力,更重要的是池母的帮助。
他们当初做的还不错,只要不随意乱搞,富贵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他能力不足野心却大,导致产业缩水,儿子钟槐更是只知道吃喝嫖赌,将钟家产业败了个干净。
钟全也早就瘫痪了,所以他们夫妻矛盾不断,一个怨恨对方儿子不如池母儿子强,一个咒骂对方是个无能的废人,天天互殴。
一次,钟全失手将郭梅推下楼,郭梅变成了植物人。
而钟槐,全程看着,却并没有去保护自己的母亲,因为他也怨恨郭梅不如池母出身高贵,恨自己不是池母的儿子。
他们山穷水尽,走投无路,决定大闹池家宴会,曝光他们的关系,给池家泼脏水,表示他们的痛苦都是池家裴家孟家勾结害的。
虞夏池宴决定将他们放进来,彻底撇清关系。
不然就凭钟全两个废物,根本进不来。
他们直接否定钟全和池母的婚姻,以防他永远打着池家的名头,让池家和钟全彻底解绑。
他再也不能恶心和伤害池老爷子和池母。
况且,钟全又不是池宴的生父,池宴自然不愿意让他顶着这个名头,若来日此事曝光,恐怕还会伤害池母。
毕竟世人对女性本就更加苛刻,池母无端受害,反而要遭受审判侮辱。
那就直接断绝这个可能。
虞夏从池宴怀里出来,转身抱着他。
池宴也紧紧回抱住她。
只有她在他怀里,他才能得到安心和轻松。
他们静静拥抱了一会儿。
“我们坐下吧,我好累呀。”
懒人虞夏已经不想站着了。
池宴失笑:“嗯。”
他轻轻放开虞夏,而后又将她打横抱起,将她放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欺身压了下来。
他激烈地亲吻着她。
虞夏也伸手环住他,努力回吻她。
他们早就不是当初的接吻小白了,深切地纠缠在一起。
良久,池宴才放开虞夏,又不舍地在她唇上啄了几口。
而后轻轻整理她微乱的发丝,坐在她身边,将她抱在怀里。
虞夏乖巧地窝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