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快去吧。”
他们换好衣服之后,虞夏道:“哥哥他们应该很担心我,我现在去……”
池宴道:“我早就已经通知他们了,你放心吧。泽礼他们应该很快就来了。”
虞夏松了口气,点点头,笑道:“池宴,有你真好。”
池宴的脸色略微软化,只是还收有些冷凝。
虞夏莫名的有些心虚,她鼓了鼓脸。
虞夏走近池宴,拉拉他的袖子。
池宴垂眼看她。
虞夏微微嘟嘴,软软道:“你是不是生气了呀?”
池宴的心化成了水,哪里还能对她冷下来。
“我没有生气。”
顿了顿,他道:“我怎么会生你的气。”
“我是害怕。”
虞夏的心也软了。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池宴没有克制,将眼前的女孩揽进了怀里。
虞夏也乖乖的窝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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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宴的声音传来:“我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
哪怕幼年时期,父亲的出轨苛待,母亲的疯疯癫癫,都没有让他这样恐惧。
靠着他的胸口,听着他如鼓的心跳,虞夏的鼻尖莫名一涩:“我不会出事的。”
“我知道。”
池宴将他揽得更紧。
“我一直都知道,你或许与常人有些不同,但是你到底是血肉之躯,万一,万一呢……”
这是虞夏啊,是他的心脏。
虞夏微微抬头,贴上他微微颤抖的唇。
一个蜻蜓点水,毫无半分情欲的吻。
却格外缠绵悱恻。
这好像是虞夏第一次主动吻他。
池宴终是忍不住,将这个吻加重。
等到他们离开彼此。
虞夏才道:“古人说,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我有些能力,自然便想要救死扶伤,若是知道别人要死,而我明明可以救,却没有救,我都看不起自己,也就不值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