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夏点点头:“你说的也是啊,它只能自认倒霉了。”
钟全嘴唇蠕动。
这怎么和他想象的不一样啊!
他有些伤心道:“裴大小姐,小宴,你们真是误会我了,我……”
池宴拧眉,厌恶道:“你不配这样叫我,再敢污染我的耳朵,别怪我不客气了。”
钟全下意识抖了抖。
心里怒骂池宴是个不孝子。
要不是钟家败落,池家看起来居然和裴孟两家交好,池宴的声名地位对他也有利,他怎么可能腆着脸过来哀求他们?
他特意打听了一下,知道今天裴孟两家的人过来,他忙找准时间赶紧过来。
他当然想搭上这两家。
他和池宴血浓于水,池苓和自己又有夫妻情分,一时受辱,就可以换回他的辉煌人生,太值得了。
要不是私下里根本找不到池苓,他怎么会愿意过来面对这个池老头?
钟全趴在地上,十分卑微可怜:“当然,也是我的错,我已经知错了,小……池宴,我们父子一场,你就原谅爸爸吧。”
池宴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说完了的话,你就可以滚了。”
池母发现自己真的释然了,她淡淡地看向这个曾经深爱又深厌深恨的男人。
他的悲喜,再也牵动不了她半分情绪了。
她淡淡道:“你滚吧。”
池老爷子终于放下心来。
他实在害怕,自己这个女儿会重蹈覆辙。
还好,她终于彻底走了出来。
钟全心里的恐慌蔓延,如果池苓歇斯底里情绪激动还好,她这个样子,是真的半分不在意自己了。
至于池宴,狼心狗肺的,更是指望不上了。
他心里快速思索,看向裴孟两位老爷子:“两位老爷子,你们慈悲心肠,帮帮我劝劝苓苓和池宴,只要他们宽恕我,我什么都愿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