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人取代了身份,成为暗人。他学会了用银针控穴,改变面容,不用再戴人皮面具,可以装成任何人。他装成府中某个小厮,装成青猊军中某个士兵……看着“王尉风”与肖言琅嬉笑怒骂,从亲近,至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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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曾想过,要回自己的身份。易容成“王尉风”,轻而易举。
“王尉风”的一切,都是他的。
肖言琅——无论朋友或爱人,也该是他的。
母亲不同意。
母亲能轻而易举地制服他——他的身体里也有一只圣心蛊母,母亲只需吹响银制短笛,就能让他听话。
但他还是偷偷这样做了,迷晕“王尉风”,做回王尉风。
但当肖言琅问他,“你怎么了?你今日有些奇怪。”
“如何奇怪,我才是王尉风。”
肖言琅笑他,笑得很开心,大抵是将这些当作逗趣了。
罢了。
肖言琅歪头靠过来,他下意识地躲。面对肖言琅疑惑的眼神,他只能顾左右而言他——
他同肖言琅说,“凉河水上有花海漫天,权江夜空有星河璀璨。改日途经,记得去看。”
肖言琅看了他许久,“你今日真的好奇怪。”
肖言琅捏他脸皮,“怪得好似换了个人,别是易容的吧。”
他是易容了,只是不是戴的面具。
后来,母亲怀孕了。生下来的弟弟和他一样,左腹有诡异的胎记。
母亲突然将弟弟过继去了舅舅家,时隔不久便传出弟弟险些遇害的消息……他心中有过不甘和委屈,便是在此时,荡然无存。
他再也没有想过,要讨回自己的身份。
因为母亲,将他送去了燕郊。
而那份早被移花接木,发自幼时的情谊,也真如母亲所言,会要人命。
……
“肖言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