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肖言琅比方才更急切。
“最差无非是死,他不在意。”赤怜漫不经心地回。
“除了这些!”肖言琅不免拔高嗓子。
但他这样的急躁怒意对付其他人有用,对付其他枭卫或许也有用,但他面对的是怜和曜。
无人答他。
但过片刻,青冥忽然抽搐,口中呛出大口鲜血。
肖言琅忽然手脚冰冷,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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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也鲜有地皱起了眉,赤怜赶紧取来帕子,曜将青冥上半身扶起,免他被呛出的鲜血回流堵到咽喉。
肖言琅站在那儿,动弹不得。他盯着青冥口中不断涌出的鲜血,恍惚看到自己一刀斩下尉风头颅时,鲜血喷溅的场景。
“疼……”是青冥。气若游丝,捂着心口。
肖言琅却像是听到尉风被他斩下头颅时,这样说。
青冥捂的不是伤口的位置。
“心脏?”赤怜在问。
曜“嗯”了一声,“蛊母缠生的位置。”
赤怜霎地睁大了眼睛。
肖言琅不知是否从恍惚中醒来,他怔怔地问,“谁能救他?”
无人答他。
这个问题,无人能答。
曜说,“死不了。”
蛊母需要寄主,不会让寄主轻易死去。
“确定?”怜是笑着问的,虽然他的眼神里看不出笑意。
曜没有回答。
突然,青冥微微睁开了眼睛,张了张嘴。只是他一张嘴又是一口鲜血涌出。
曜低声问,“璟澈?”
顺着青冥的视线,曜与怜都看向了肖言琅。肖言琅失神地站在那儿。然后他们听到青冥气若游丝的声又响起,“言……琅。”
肖言琅如遭遇电击般抖了一下,霎时间好似失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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