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之言是有气话说得重,但所言非虚。
赤怜语气奇怪地“呀哎”了一声,然后说,“那永乐王赶紧去想法子挽救,还是要在此等着青冥醒来,好生训斥一番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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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言琅这才问,“他怎么样?”语气不免软了几分,声音也低了些。
赤怜仍是那样邪性的笑意噙在唇边,“不劳殿下操心,死不了。”
肖言琅突然无言以对。
赤怜见肖言琅仍站着,便说,“不若,我强行弄醒他,让殿下出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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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言琅离去不久,曜便按冯太医开的方子抓好了药回来。这本由下人们去做便是。
赤怜问,“如何?”
曜答,“除太子私宅遭遇夜袭,以外暂无其他消息。”
赤怜所问便是关于昨夜青冥夜潜太子私宅的事。
昨夜,他二人得知青冥离去后不久,也随行而去。但肖冥脚程极快,他二人走出酒家就失去方向。
赤怜还调侃,“这小子是有意避开你我。”
曜忽然说,“笛声。”
胡城夜夜笙歌,有笛声并不奇怪。只是赤怜很快听出异样——“曲谱上的调?!”
怜曜都不曾亲耳听过羲族特有的银笛吹奏是何种声响,但这首羲族用以驱动蛊母的曲调一响,他二人都不敢怠慢。
若笛声是为驱动青冥体内的蛊母,那必然与青冥所在处不远。二人寻着笛声而行,因涉及羲族,顾忌曜在离晋的身份与处境,赤怜去找笛声来处,曜去找青冥。
赤怜很快发觉吹笛之人,而曜也发现此去竟是燕郊太子的私宅。
由于赤怜的接近与干扰,笛声渐渐断续不成调,最终戛然而止。而曜潜入太子私宅,所经之处间或可见横陈的尸体,皆是一招毙命。而宅中却是寂静如常,未受惊动。
不久,曜就迎面遇上身中两箭的青冥。
青冥见到曜,只说,“走。”便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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