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文睡不着,不仅紧张害怕更是浮想联翩,指尖依旧有肖言琅盛雪肌肤凝脂般的触感,口鼻间仍能闻到肖言琅身上幽幽体香……
下身硬着,辗转难眠。
忽而听到匆匆脚步声,所有香艳的画面瞬间粉碎。东文一颗心顶到嗓子眼,坚耳听着。
水声。
他不敢去开门,偷偷起身贴门听着——谁在水房舀水。东文的手不自觉地按着门,生怕来人突然推开这扇门。
能来打水,应该不是冥卫。看来冥卫没有像往常待在殿下屋里,才有下人前来侍夜。
来人打了水,就离开了。东文听着脚步声远去,总算松了口气。
今日是意外,往后他得想办法尽可能地揽下守夜的活,以免横生枝节。
他还想着往后,不仅因那榻上躺着的真真是绝色美人,倾国女子都难相比。也因为,若做得殿下枕边人,便该由旁人来伺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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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裴打好水回到房间,虽不知肖言琅能否听见他还是再次问询,“殿下,奴才伺候您清洗了。”
稍等片刻,肖言琅没有应答,只有沉稳呼吸声。方裴便洗了帕子,来给肖言琅擦拭身体。
即使他动作轻柔,还是引得肖言琅吱唔呓语,于昏睡中稍稍转醒了些。
如此也好,方裴便又小声说道,“殿下,若有留浊留在体内,得及时清理。”
肖言琅“嗯?”一声,似乎没太多力气来回应,约摸也没精力思考方裴的话。方裴这样想。云雨事后,此情势也正常。
方裴将肖言琅扶起,架着肖言琅的胳膊,缓慢拖着肖言琅起身。
这动静下,肖言琅终于又清醒了些。
“方裴?”
“是,殿下。”醒了也好,方裴好言劝道,“还请殿下屈尊,蹲地片刻。”
肖言琅被方裴半拖半扶地挪到床边,肖言琅迷迷糊糊地由着方裴,方裴将他的腿放下床来,他也没力气站着,径直蹲坐下去。
方裴赶忙使力,不让肖言琅坐到地上,只蹲着便好。他架着肖言琅的胳膊,扶着肖言琅的背,肖言琅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在方裴身上。
莫明地,方裴想起来肖言琅小时候。姝妃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