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确是闲聊。
肖言琅看了一眼方裴,方裴会意,在梅丫头引二人进入雅间后,便递了半锭银子,“公子有些事情想问问姑娘,不知方便与否?”
梅丫头熟练地用帕子盖了银子接过来,塞进胸襟里,“岂有不方便的,公子请问。”
梅丫头跪地给肖言琅沏茶,肖言琅问道,“乐瑶坊开了十年之久,近些年可有什么进来些特别的人?”
这句特别的人看似问得含糊,但看梅丫头的老道,肖言琅笃信她听得明白。
只见梅丫头机灵地转了转眼珠子,“公子可是问娇娘?”
肖言琅并不知道娇娘是谁,于是反问,“何以觉得她便是特别之人?”
梅丫头将茶盏推至肖言琅跟前,肖言琅又看一眼方裴,方裴又递了半锭银子至梅丫头推茶盏的手边。
梅丫头收手时顺势将银子带过来,仍塞进胸襟那处女子私密位置,然后答,“宫里几位殿下多有来这花酒街消遣的,唯二殿下几乎不踏足这里。但在娇娘来后,五殿下来时,偶尔二皇子也会一起来。”梅丫头顿了一下,又说,“娇娘还带了两个贴身丫头过来,说是外域富人家的小姐,家道中落,落难至此。婢女觉得娇娘特别的,是觉得娇娘命好,虽说落难至烟花之地,偏就遇上二殿下这样的贵人,出钱买她不接俗客,保了她的清白。”
说话间,梅丫头也瞧着肖言琅脸色,看来这贵公子还算满意自己的回答。果然,公子的随从又给她赏。这一回,赏的是金豆子。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梅丫头眼睛都放光了,赏银的见过不少,赏金的就是有,也轮不到她这端茶倒水的奴婢。
肖言琅问,“只有这一位特别的人?”
收了金豆,梅丫头更敞开了说,“娇娘特别,娇娘身边两个丫头也特别,婢女说不上来,只是婢女见多了当丫鬟侍奉人的,那两丫头姐姐,更像是做小姐夫人的。不过婢女觉得最特别的还不是这些。”
肖言琅笑了笑,亲手放了两粒金豆去梅丫头胸襟里。梅丫头掩了下胸口,赔笑继续说,“妈妈很严苛,为了不砸乐瑶坊的招牌,收个人都恨不人给人祖坟扒了,更不仅要倾国倾城,还要惊艳的技艺。但在娇娘来后三四个月的样子,陆续又进了两位姐姐,这两位姐姐虽也貌美但远比不得妈妈从前所求的倾国倾城,婢女更没见过她们有何惊人的技艺。但妈妈说她们有些房中技艺,其他人也就这么认为了。虽是有房中技艺,偏偏都被五殿下与二殿下瞧中,那些技艺便只有五殿下与二殿下知晓了。”
值此,房门被磕响,梅丫头立刻往旁边跪挪了几步。乐瑶坊的妈妈来了。
妈妈扬着声热情地给肖言琅行礼问好,又招呼说,“公子难得来了,待妾点几个上乘的,来给公子陪酒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