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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言琅咬着树枝,抖得坐不稳,手指深深抠进泥地里,额头瞬间渗出汗来。烫瘪血包,去除血水,割开皮肉,再用匕首将里面的烂肉与毒虫卵挖出来。
青冥面无表情地一个接一个血包烫,一刀接一刀挖。肖言琅已疼得发不出声,只剩下吃痛的喘,发抖,周身大汗淋淋。
烫过后背,肖言琅已经乏力地近乎瘫倒,行远扶着他。
青冥道,“去找草药,敷伤口。”
青冥冷漠,目不斜视,但行远心知是在同自己说。行远难得沉默,扶肖言琅坐好就起身去找草药。
肖言琅气喘吁吁地质问,“你干什么?!”
行远回头,哪知青冥野蛮地扒掉了永乐王的亵裤。行远惊愕地张大了嘴,愕然之声却堵在喉咙里,随即转身离开。
青冥按着动弹着要起身的永乐王。肖言琅惊觉自己在这个十五岁少年跟前,毫无还手之力。肖言琅不挣扎了,不仅是屁股,腿根现下都是奇痒又刺疼。
也没有时间让他难为情,青冥一刀一刀烫下来,这一下一下地烫烙之痛、挖肉之痛,肖言琅几次要疼晕过去。
他从没遭过这样的罪。
但当青冥将他翻过来仰面躺着,肖言琅即刻清醒扯着衣摆往下挡。“我自己来。”都是气声。
青冥看了看他,转头又去烫匕首,再转过来按住肖言琅。肖言琅半撑着坐着,迟迟没有躺下去。刚处理过的屁股承着身体重量疼得厉害。
青冥面无表情地说道,“它们喜食生血肉,吃饱后就在食物上生卵。没挖干净会烂在里面。或者你想让它把你蛀空,就等着。”
这么长一句,肖言琅知道青冥不是在和他开玩笑。心一横,肖言琅闭紧眼睛躺下去。
“腿张开。”
肖言琅脑子里嗡的一声,面红耳赤像发热症。他抬一只手臂挡在眼前,另一只手扯着一角衣摆挡着下体,缓缓张开腿。
下体嗖嗖吹过凉风,肖言琅哆嗦了一下,接着就被青冥按着膝盖把腿打开,烫热的匕首尖瞬间按在大腿内侧的血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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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远回来时,肖言琅已经昏睡。行远碾好草药给肖言琅抹好上身的伤口,迟疑地没有继续往下抹。青冥走过来拿走行远手里的草药,掀开肖言琅衣摆就往肖言琅下身抹药。
行远立即转身背过去。
过好一阵,行远问道,“还没好?”
青冥嗯了一声。
行远转过身来,肖言琅衣物已穿好,安稳躺着。青冥也已坐去另一边。看样子,已经“好了”有一会儿了。
小主,
行远坐下处理自己身上的毒虫。
没一会,青冥就走来行远跟前,“脱了。”
行远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就像青冥说的,行远也深知这毒物若留在皮肤里,不用几日那地方就会溃烂。而且这玩意只要是活着,就会一直往皮肉里钻,一直吸血食血肉孵卵下崽。